李子好好次

浪漫至死不渝

【RBSS/SBSS】"Sev, mind my brother."

时间线大概是尖叫棚屋事件后,黑湖事件前

私设一箩筐——

  • rabss是温馨的姐(?)弟关系,rab单箭头ss,但目前自己尚未意识到

  • sbss是半强//迫的p//友关系,sb对ss只有占有欲,没有感情(吗


    ❗️❗️❗️不黑任何角色,文中的评价只代表角色观点,不代表作者观点

    🙏平淡的流水账文风,感谢包容🙏


  圣诞节假期,室友们都回家去了,西弗勒斯·斯内普独自清理寝室里积存的旧书和其他杂物。他昨天才把布莱克家的小少爷送上列车,并且在后者忧心忡忡地第五遍对他说,“今年我哥哥也不会回家,西弗,你千万要当心他找你的麻烦!如果他……”他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捂住了雷古勒斯的嘴,“我就给你写信,找邓布利多,躲进地牢旁边的空屋子或者桃金娘的盥洗室。还有什么?”


   “还有……”见雷古勒斯竟然真的提着行李开始沉吟,西弗勒斯不轻不重地摸了一把对方打着卷儿的短发,“行了,我会注意,你该走了。”


  黑发少年转头望了一眼正在喷气的列车,微微弯腰抱了抱现在比自己还稍矮一点的学长,“我会给你写信的,保重。”


  看着男孩儿挺拔高挑的背影,西弗勒斯长长吐出一口气,他实在不忍逐一驳斥雷古勒斯的三条叮嘱。首先必须明确的是,雷古勒斯人在学校时尚且不敢公然和自己的混//蛋哥哥起冲突,更何况现在鞭长莫及;邓布利多?哈,他简直要笑出声来,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家伙,自己险些被布莱克(年长的那个)害//死在尖叫棚屋,他都能一笔带过——一心讨好纯血的老杂种;至于躲起来,布莱克和波特仿佛连城堡里有多少老鼠洞,角落里结了几张蛛网都一清二楚,真见鬼。


  况且,布莱克圣诞假期要留在霍格沃茨,这事西弗勒斯知道得甚至比前者的亲弟弟更早,当时他正躺在二楼的盥洗室——也是雷古勒斯提议的安全屋之一——的地板上,和在半空中啜泣的桃金娘四目相对。


  事实上,今年圣诞节西弗勒斯不必回到蜘蛛尾巷,把自己反锁在狭小的充满霉味儿的房间里,听托比亚醉醺醺的怒吼和艾琳绝望的哭叫,这还是拜蠢狗布莱克所赐。


  当时一场荒唐的欺凌刚刚结束,布莱克一边系衬衫扣子一边懒洋洋地问:“我说,你圣诞节也不想回家对吧?”每次过剩的欲//望得以抒解,布莱克的态度简直称得上友好,真是一条不折不扣的狗。


  问话的对象躺在地板上放空,闻言翻了个白眼,没打算理会。


  布莱克继续说,好像根本不在意对方是否回答,“我今年不回去,而且我有办法让你也留下,条件是——”他迈开长腿走到镜前整理领带,“假期里你得给我点回报。”


  “你保持沉默的话,我就认为我们达成协议了,变形术课上见,鼻涕精。”


  所以布莱克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或许是给了邓布利多无法拒绝的好处,也可能是收买了费尔奇。总之,有谁会拒绝讨好一个布莱克的机会呢?嘴上唾弃血统论的人却懂得如何从中获得最大利益,真是滑稽。


  西弗勒斯听见寝室门被推开的声音,与回忆里布莱克离开时盥洗室的门发出的嘎吱声响重合。作为一众纯血中为数不多的异类,西弗勒斯在斯莱特林的日子也不好过,他警惕地回头看去,诧异地发现雷古勒斯竟然去而复返,挂了几片雪花的校帽罩在头上,堪堪露出少年灰黑色的眸子。


  看清来人后,西弗勒斯松了口气,转过身去继续清点旧书,“出什么事了?我以为你现在该在家里。”


  “我只是……担心你。”


  对方的嗓音有种难以忽视的低哑,西弗勒斯不禁蹙眉,“你嗓子怎么了?感冒了?”


  “可能吧。”


  脚步声逐渐靠近,下一刻西弗勒斯就从背后被高大的热源抱了满怀,那人用手圈住他的腰,挺翘的鼻尖在他后颈处反复磨蹭,使他联想到某种大型犬科动物,“别耍赖了,雷古,成熟点。感冒了就去找庞弗雷夫人,因为我确信我配的感冒试剂要苦一百倍。”


  身后的人不再动作,只是依然圈着他的腰,西弗勒斯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情绪正在急转直下,正当他试图弄清楚缘由,并找出从刚才开始就若隐若现的违和感从何而来时,一阵湿//热的触感攀上他的耳廓。


  他触电一般弹起,转身推开身后的人,活像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你是怎么回事!”


  对方不知何时摘下了兜帽,标志性的黑色长卷发落在肩头,比雷古勒斯更冷硬的五官一览无余,英俊的脸上写满了晦暗不明的情绪。


  西弗勒斯愣在原地,惊惧地瞪着西里斯·布莱克灰色的眼瞳。


  “你这样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惊讶吗?还是失望?我说过吧,你得给我点回报。”

  

——省略内容请自行脑补——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中途晕过去,但西弗勒斯还没坚强到能在醒来的第一时间神色如常地面对一条餍足到油光水滑的布莱克。善于审时度势的斯莱特林认为闭眼装睡是当下的最优决策。


  (删了一小段)(求求审核爸爸给我过吧)


  西弗勒斯神游的思绪被纸页翻动的声音打断了,他猛地睁开眼,看到布莱克光//裸着上半身靠坐在床头,正漫不经心地捻着两页羊皮纸阅读。


  他很快意识到那是一封寄给自己的信,因为墨绿色的信封被随意丢在床上,而背面用花体写着“西弗勒斯·斯内普 收”。只需要看一眼,他就知道这封被布莱克擅自拆开的信来自于雷古勒斯。


  “你在做什么!”


  布莱克好像才注意到他已经醒了,“刚才有一个小斯莱特林来给你送信,我看你还睡着,”布莱克故意把“睡着”拖了个长音,“就先替你看看。”


  满意地观察了一会儿斯内普骤然睁大的双眼和一瞬间紧张起来的表情,西里斯才慢吞吞地补充:“他以为宿舍里没人,信是从门缝里递进来的。”


  西弗勒斯绷紧的嘴角又松弛下来,蜷起了惯常的嘲弄弧度,“我记得替人读信是仆人干的活,我不知道这竟然是你的职业规划。”如果说西弗勒斯对他贫瘠生活中的一些什么还拥有熊熊燃烧的热情的话,那其中一定有嘲讽别人,“既然这样,信上都写了什么?”


  “我亲爱的弟弟想告诉你,我没有回家,我们的母亲是多么愉快——哦,她甚至答应给他买最新款的扫帚,”西里斯厌恶地说,没理会斯内普的讥笑,“以预祝他在魁地奇决赛上代表斯莱特林获得冠军,自负的女人。还有就是——”他拿起第二张羊皮纸,面色暗了暗,“他宿舍床底下之前给你看过的那个箱子里,有写了一半的魔药课作业——一篇论文,希望你‘发发慈悲’,帮他完成。”


  现在西里斯全然确定了,为什么自己听话懂事的好弟弟和鼻涕精斯内普——一个混血——走得这么近。如果说斯内普去过雷古勒斯的宿舍,并且对他床下的布局都了解得一清二楚还并不值得奇怪,那么刚才他分明将自己错认成另一个更为年轻的布莱克,却对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并不意外,这就显得十分可疑了。


  西里斯并非没在校园里听过有关布莱克家次子和斯内普私交过密的流言蜚语,如今看来倒并不是空穴来风。对于自己勘破了弟弟和鼻涕精的隐秘关系,他并没有想象中的兴奋。他希望雷古勒斯只是把斯内普当作消遣——就像自己一样——但内心深处的另一个声音在不断发问“如果不是呢”;因为这样的假设让他在这段凌乱的关系中处于十分卑劣的地位。


  他突然很想看看他们亲爱的母亲面对两个儿子纷纷和(同一个)“杂//种”搞到一起——这样的“不体面”会作何反应。


  寝室窗外游弋而过的湖底生物将阴影交替打在布莱克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因而他的表情始终忽明忽暗,并不清晰。和他另外三只动物朋友厮混时,布莱克像一只愚蠢又快乐的狗;但因为两人之间肮脏又隐秘的肉体关系,西弗勒斯倒是得以一窥他在事后露出诸如现在这样的神情——阴郁,危险,孤独,或许(拜梅林所赐)还有一点可怜——倒是和这间斯莱特林寝室十分相配。


  读到信的末尾,布莱克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嘲笑,瞬间又切换成伸着舌头流口水的狗,仿佛刚才沉默的布莱克只是光影交错中的一个幻象,“雷古勒斯想提醒你,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入口的石门从来不找他要口令,所以,‘西弗,小心我哥哥。’”


-end-



特别鸣谢本文顾问@蓝淇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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